我的安宁建立在你之上

纯爱战士

【彪发】如果是发发先动心呢?短打



大军北伐冀州,冻伤者不在少数,姬发和殷郊趁着队伍休整一头扎进林子,打算猎些狐狼,扒些皮毛。结果走到深处被饿狼围攻,箭都射光了,狼群却忽然撤走。姬发的马猝然被冲撞倒地,被什么东西撕开了肚子,原来是雪堆后摸來一只巨虎。巨虎又扑向落马的姬发,千钧一发之际,几支快箭逼退了它,是崇应彪赶了过来。后三人合力将巨虎捕杀。三人喘匀了气,崇应彪绷着青筋把姬发给骂了,姬发推搡回去,才发现他脚下滴滴答答都是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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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发一挑帘进了军帐,径直过来坐下,一副宾至如归的样子,把崇应彪看愣了。

崇应彪正在灯下赤着膊处理伤口:我让你进来了?

姬发也不看他,把一个小瓷瓶磕在桌子上:这是我从西岐带过来的,专门在翻开的伤口上抹的药膏,伤口不会化脓,好得快。

崇应彪看看药又看看他,还是那个不屑的笑:农夫制这些药,有什么用?挑担子磨破了皮,麦子穗扎了手心,不就舔两口的事吗。

姬发终于肯看他,其实是瞪他,于是彪子满意地:干什么,想巴结我。

姬发忍无可忍:崇应彪!

崇应彪一抬手:没必要。路过,看见了,顺手解决了而已。你自己心里记着欠我一条命就行了,以后缺牛缺马说不定用得着你。

姬发抿嘴,一口恶气在胸口盘桓:还路过呢?你闲得没地放屁,跟着我们干什么。

崇应彪表情就冷了,把带血的布巾扔进水里:我是好心去给你们收尸。一个农夫一个憨头,下着雪呢,敢钻北地的林子。

他越说越恼怒,那么爱钻林子?营房不行还有马棚呢,没地方给你们滚了?

姬发一脸不可置信:你胡说什么?

崇应彪指着他说:姬发,打你一来我就看你不顺眼。跟这个勾肩,跟那个搭背,还偷偷看我练兵。怎么,终于来个王子让你给逮到了,你上赶着和他……

话还没说完,但崇应彪舌头卡住,莫名觉得有点难以继续,因为从没见过姬发的脸红成这样。

他也没举拳头,只是咬牙:谁偷看你?

姬发倏地站起来向外走,走了两步又转回来,抄起他拿来的瓷瓶。崇应彪眼疾手快,把他手腕攥住了,两个人较着力气。

药膏。过了半晌,崇应彪说,后背我抹不到,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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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应彪,你杀猪呢?

崇应彪嘶嘶吸着气骂他:你他妈抹药是用抠的?

姬发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。

手指按在崇应彪筋肉虬结的背上,麦色的皮肤下好像滚动着鲤鱼,稍一用力就能从鲜红的伤口里蹦出来。

姬发把他一个劲扭过来看的头又推回去,让他老实点,继而手法温和了些许。

他们之间好像从不存在一些安静相处的时刻,要么是争吵,吵得耳根发痛,要么是茬架,拳拳到肉地打。

其实也有的,安静的时刻。

年轻的姬发站在帐子后,有意想藏着身形,但又不愿显得委琐,因而别别扭扭地遮着半个身子,挺着胸脯看向演武场。

那里总是崇应彪在练兵。

你的骑术是我们之中最好的。姬发的声音低低地划破安静,弓术也是。我当然想看。我想和你较量,也想…和你说话。但你对我的想法却不一样。

崇应彪没什么反应。

姬发没想过说这些给他,也不知怎么就说到这里,他总有一些无用的坦诚。他摇摇头,准备收拾东西走。

崇应彪转过身,抓住他的前襟:你受伤没有?

姬发没反应过来:什么?

崇应彪忽然站起,虽然他们身高差不多,但身量差距实在大,崇应彪逼近过来,姬发没由来地觉得这次是要被熊袭击了。

崇应彪说:只有我被那东西扑了?是谁被掀得在地上滚?别装了你小子。

姬发怒道:你什么毛病?有伤又怎么了。

崇应彪说:我也帮帮你。

姬发莫名其妙,去掰他的手,你撒开!崇应彪拽着他的领子,将人一把按到榻上,姬发被腿上的口子疼得呲牙,给了崇应彪一拳,紧接着手也被按住。

两个人低吼着角力,最终还是以崇应彪撇着嘴角,发狠地笑着俯视他作结,从这个角度来看,姬发的眼睛湿漉漉的,也亮亮的。

崇应彪的手伸进他散乱的衣领,扶着身侧一路摸下来。姬发显然没受过这种刺激 ,腰都弓了起来,怒道:你他妈干什么!禽兽。

崇应彪没理他:农夫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?你怎么这么白净,像个女人似的。

姬发脑子嗡嗡作响,没被按住的手死死卡着崇应彪的脖子:关你屁事。起开!

崇应彪笑了:姬发,在北崇,男人要行事,女人若不愿意,是会把男人的头拧下来的。

他的力气像牛一样,喉咙顶着手还能不断俯下身来,把姬发的胳膊压得弯曲。

血的味道弥散开了。

姬发嗅到后获得了一丝丝清醒,他听到崇应彪喘得很重,对他说:你要是不愿意,就用点力气。

姬发的目光向上寻找,终于看清了崇应彪脸上的表情。

他感觉再也控制不住那几根手指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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